['14494909', '千万分之一的意外(上)', '这篇比起正文,实际更着重在交代设定,读起来像流水账属于正常观感(别骂了别骂了\n按计划还会有中篇和下篇。\n会尽量努力把后面的??写得更少废话更好看。\n感谢阅读。\n(修正部分错字漏字)', ['R-18', '百合', 'ftnr', 'Crossick', 'オメガバース', '中国語'], 'krmh_styx',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千万分之一的意外(上) “真不愧是优等生呢。”同桌的生物课代表,突然在座位旁对健屋花那做出如此发言。 尽量自然地把课外书盖上,“怎么了吗?”“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惊讶,对过时的ABO第二性知识都有了解兴趣,健屋同学还真是学霸啊。” 理所当然的、十分正常的观点,对于当今世上的普通人来说,ABO、第二性,这些曾经属于每个人的标签的事物,已经是考古学一样的存在。人类早就没有了第二性的束缚,回归到简单的男女双性划分,多元、自由恋爱和择偶观又成为了当下的社会普遍共识。 “过奖了……只是当做课余消遣而已。”健屋花那自然客套的应对着。新的这位同桌是转校过来以后,为数不多的态度真诚和善的同学,没有冷淡待人的道理。她笑笑,低头把课外书塞进抽屉,从耳后落下长发,盖住了她略显阴郁的目光。 Alpha、Beta、Omega,俗称第二性。像这种东西,如今不是存在于自己看的这种老旧专题研究期刊里、就是在肥皂影视剧、网文的复古噱头设定中。后者甚至还会搭配些豪门虐恋、棒打鸳鸯之类的狗血戏码,横竖已是早已脱离正常生活范畴里的存在了,编造还能增加戏剧张力,就像看会听懂人话的侏罗纪恐龙电影一样。 ——可怎么“侏罗纪”的身份,就落到了自己头上了呢? 「距离估算的第二次发情期还有一天,建议今晚开始做好准备。已告知监护人获得同意申请假期。收到请回复。」冷冰冰的提醒短信,结束了白雪巴一天的好心情。虽然知道这是防止再度意外的职责所在提醒,但这种强烈的非日常感,至今依然让她感到不适应。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两个年纪三个班同时上课的拥挤时刻,操场上有聚众打球的、有被整合到一起做操的,当然也有她这样躲到一边偷懒翘课玩手机的。反正没有老师敢对她说教通报、或者说已经懒得对她费口舌了。 当天课程结束后,操场和校园角落很快会被各种运动社团占据位置,各色年轻学生们挥洒青春消耗荷尔蒙。白雪巴没有什么热血情怀,初中时期图新鲜参与的排球社团,结果只是出于身高的招揽,没留下值得回味的印象。热心社团活动、参与校级比赛等,更是另一种人生似的「异世界人群」。往常心情好时,也许会跟同样懒散的朋友们以此打趣,吐槽吐槽「肌肉发达荷尔蒙过剩人士」。 虽然现在的情况其实是她玩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应和朋友的话题,并且同时抽出目光看向操场另一端的高一学生。就算隔了这么远的距离,白雪巴也能一眼就锁定对方的身影,不管是在打球还是跑步,浅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在她身后摇摆。对方跟她不一样,翘课八成是不做的,而且还加入了学校的剑道部…还是改为吹奏部了来着?真是标准三好学生。一举一动毫不费力就能捕捉到。 说起来仿佛就如超能力,然而实际感觉,就像被无形之力互相绑定一样不自在。 更可气的是眼下,白雪巴无法控制自己寻找对方的念头,准确来说,看不见时,脑内的烦躁感便挥之不去。连带戳手机的力度都有点失控,只能恼火地抬起头又开始“寻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自知脸色有多臭,把身旁的人吓得声音小了一个度。 是「信息素」?还是「标记」?她说不出到底哪个生疏的名词,是导致此种心情的罪魁祸首。 但一定不会是发自内心的自愿,白雪巴相信健屋花那也是这么想的。 压根就是意外。是令两人都预料不及的失控事故。 公立升学高的剑道部社团来到私立学校的场地上租场进行校际比赛,没人发现其中一个利落获得连胜的下场选手什么时候跌撞着离开队伍,也没人发现其中一个不情愿来凑数的观众是什么时候离开观众席的。直到整场比赛结束,剑道部社团负责老师清点人数离开,发现少了他们的王牌社员,才开始寻找。 个子更高的观众学生,被无法拒绝的香气吸引到了洗手间,推开隔间的门,里面是还穿着道服、四肢软得不成样子的陌生他校学生,有着正可怜巴巴流着眼泪的大眼睛。 她们四目相对。她们像野兽一样进行性交。 像猎犬找到了猎物,无怜悯地扯开对方的衣服,近乎啃咬的亲吻,从脖子移动到胸部。个子更矮的学生完全拿不出赛场上飒爽解决敌人的利落气力,紧揪身上人的动作里,只有不愿对方离开的意图,似乎是她目前唯一的救赎和救命稻草一样,被侵袭得发出哀鸣似的声音只有顺从的举动。留下的一个个狂野痕迹都是催化剂,两个彼此根本不认识、此前毫无交集得身躯,此刻亲密地贴近着、急需彼此的抚慰。 裙子下有什么勃起小帐篷似的东西,显然无法按耐。无暇思考到底是什么物体、什么情况。她们遵从爆发的本能,一个侵入一个承受,抛弃理性的疯狂运动、没有节制的喘息和呻吟,哪怕失去支撑只能滑落在地,也没有让律动的频率减下。道服已经不成体统,另一个的校服歪七竖八、领结不见了。纽扣蹦飞绳子乱解,沾满了口水和体液,淫霏得不像话。但两人就像顺利成章似的,侵犯的人张开嘴用力地在被侵犯者露出的后颈处,狠狠啃咬,一个失落太旧的「契约」就此无防备地形成。 只有两人,只能有彼此。癫狂般的活塞运动,要在对方体内体外都烙下不能抹去的痕迹。 终于找到洗手间里的两位教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异校的女学生正抱在一起交合,摆出男女性交般的姿势,就算外人来了也没有停下,场面不堪入目。语言打断无果,只能将她们强行拉开,但是却连此都很难做到——被抱住的一方尽管被咬得血肉模糊,还在哭叫着拉扯;看上去年长些的那位,更是表现出严重的攻击性,阻碍所有企图要分开她们两人的人。 明眼人都看出这事必不对劲了,更多的老师听见打斗一样的声音传来,到了洗手间才帮手制服并分开了在拼命反抗的两个学生。两人以及教师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直接送上了医护车。由于涉事的学生之一是私立学校的董事家人,这边学校里不敢传出太多损毁名声的内容,而另外一所学校里可就轩然大波了。 这些大体都可以算后话,在救护车上也不消停的两位涉事学生,等到了医院强行注射镇定麻醉了以后才算情况稳定。奇特的状况甚至引起了医院专家的重视,开始了取样调查。 就这样,等睡醒一觉,各种药物激素下终于恢复理智并感到后怕的两人,被宣布了破天荒的消息: 她们是还残留着名为ABO的第二性征的、极少数特殊人类。比例千万分之一,由于机缘巧合,她们被互相的信息素激活了特征,吸引产生类似发情期的反应,并在期间进行了标记,完成绑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们已经是彼此生理上的伴侣,并且每个月都要发生持续一两天的性关系。否则就会危及生命。 合上手机,那煞风景的消息提醒也无法被健屋花那抛之脑后。由于罕见的体质和发生的事件非常特殊,医院甚至专门有小组负责跟进她们的情况,以防止危及生命的意外再次发生,同时还能观察两「活体实验小白鼠」的情况。这仿佛「做爱提醒小助手」一样的短信就是医院发来的,两人都会收到。干巴巴地回复「收到」,健屋无力地叹气,接下来的新社团活动都没了精神。 她在那次意外发生了以后,便转来了这私立学校。意外的状况在健屋原来的学校里传开了,被描述为「优等生跟异校同性在洗手间偷腥、遭老师当场抓包」。虽然掐头去尾了不少内容,却也足够劲爆以及足够叫人难堪。 但这还不是转校的关键,「刚进行标记不足两个月的Omega不能跟自己的Alpha距离太远,不然会出现精神问题。」「最好是还准备一个可供二人居住的房间,应对发情期时直到结束都无法分离的情况」,这些“应该如此这般”的行为指导,以及她这个“Omega”的冰冷定义,直接宣告了之后的日子里,她,健屋花那,要被套上诸多有形无形的枷锁。不管她以前的生活和身体有多么普通正常,从那天开始,已经彻底崩塌了。 转校的手续基本是白雪巴的家长安排,不情不愿的表情、就像是给遭遇矿难的家属发去慰问金的矿场金主,好像全怪有健屋花那的出现,才使这个大家庭名声蒙羞、受到损失。健屋的母亲听到消息时一直在哆嗦,比起什么赔偿,她更在意自己唯一的令人骄傲的女儿遭遇了什么、和以后又要面对什么。母亲极力稳住呼吸、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紧握住的表情,深深刻在健屋花那的脑海里。 就当为了不让母亲更难过。健屋努力装出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到了新学校继续好好学习。与白雪巴默契地回避不相见,毕竟她们本来就没有交集,除了恢复清醒后与医院方的三方面谈,彼此就没有听过对方正常说话的声音,包括姓名也是当时才知晓。只是健屋心里明白,再如何“假装”,正如那些期刊研究所表明的一样,到了该被「信息素」影响的时候,她们谁也逃不掉。 就像下午的体育课,她清楚知道白雪巴也在,更知道对方就算隔老远了,也时不时地在盯着自己看。健屋花那用尽所有理智,也只能阻止自己不去跟白雪巴对视,却无法遏止内心被注视的兴奋。 太奇怪了,如同横加植入一套情感系统,里面的嬉笑怒骂完全不由自己把控,始终叫健屋无法释怀。更尴尬的是,自己是Omega,也是被认为第二性里被动、服从、乃至受孕的一方。换而言之,只要白雪巴想,她就无法反抗。多可笑啊,明明在此前的16年人生中,健屋花那从没有觉得自己对同性有着性渴求。可是那一天的身体……就像触发了什么隐藏机关,挣脱了意识的掌控,她本想到洗手间内洗把脸清醒一下,却绝望发现肢体不听从指挥,而是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当她被体内爆发的灼热烧得无比难受、终于看到寻味而来的素未谋面之人时,内心的感受居然是——无与伦比的,雀跃。 “健屋同学,如果实在状态不行可以申请自主练习,烦请不要拖累大家的演奏好吗?”吹奏部指挥老师毫不客气地批评健屋的心不在焉水准失常,然而这跟负面情绪对抗的难度过大,她悻悻然地点头接受,在冷眼里离开座位。被陌生人侵犯的恐惧、被莫名绑定的不适、来到新学校的寂寞、和又要经历一次躲不开的性交的焦虑,种种,无从诉说。长笛声在这压力之下,音色都受了影响。健屋独处一旁,无力吹奏着。 为什么非要是我?迷茫的高中女生的问题,无人可以解答。 连离校的路健屋都不愿启程,因为按照短信,她现在要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只有她和白雪巴才会去的小公寓,据说是白雪巴偶尔住现在空出来的。她们要在里面度过一月一次、一次两天不等的「发情期」,直到这个时间结束。 这跟要去一个既不认识也没感觉的人家中、被对方占尽便宜才能离开没什么区别,尽管医院方面提供了对应的一些抑制剂、避孕套和紧急避孕药,尽管这名义上是出自「互相的生理需要」,实际感官上依旧毫无差别。 在校接触或者跟对方约一起回程是不可能的,健屋目前只能计划,趁着不可控的生理欲望上头以前,与对方理智地约法三章,不造成严重后果的前提下各取所需那再好不过。只是偏生身体状况不遂人愿,乘坐列车随速度摇晃的时间里,健屋花那的身体不合时宜地产生强烈地、想要见到白雪巴的羞耻的渴望。渴望被她触碰,渴望被她拥抱……理智紧绷着弦,只不过能做到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支撑。健屋几乎是飞奔着,拿钥匙打开对方家的房门,努力掩护即将失态的模样。 不在、不在。明明房间里到处都是想要的那种味道,却没有人在。是还没回来?还是出去了?健屋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着,烧心的热度逐渐升腾,她仅剩的理性只能责骂自己如此不争气的身体,连自我控制都开始困难。然后,她发现了洗衣机旁的盆子里,换下的属于白雪巴的校服。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她把这些衣服都抱起来,埋头进去贪婪地闻着。里面还残留的柠檬薄荷味道叫她心醉,然而这根本还不够,健屋的脸完全涨红了,她把衣服拿去了卧室,散乱摊在床上,打开了白雪巴的衣柜。就算她的家教告诉她,随便动别人家东西是没礼貌的,此刻也已经毫无用处了。她抓下好几件白雪巴的衣服,也摊在床上,像筑巢的雌鸟,而她自己则围坐在其中,嗅取其中残余的味道,无法自拔。 不,不仅是无法自拔,还情不自禁地回想到那个癫狂的意外。那种疼痛又带着愉悦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那时的触摸带给她尖叫般的快感,只有她,只有她能……健屋伸出手,爱抚般滑过自己的胸部、以及开始渗出爱液的私处,呼吸里每一丝白雪巴的气味,既安神又煎熬,矛盾地折磨着健屋花那的神经。 想,好想,好想要她,好想快点见到,好想被她做更多…… 当白雪巴磨磨蹭蹭打开房门的瞬间,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席卷了她,从理性到身心。外出只是为了溜达一下,想要消解被信息素影响的心境,没料到除了加剧烦躁无济于事。此刻把她淹没的、夺魂似的气味更加像是嘲笑她的天真、击碎她的躲避。 我要她、现在、马上。推开味道最冲的卧室,她看到了那个貌似注定要跟自己纠缠不清的女孩,和她难耐地侧躺在自己凌乱的衣服之上的诱惑模样。把她身子放平,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与那天一模一样,满满写着想要她。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49490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49490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